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yòu )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这才道:刚才(cái )那几个都是我爸手(shǒu )底下的人,做事一(yī )板一眼的,懒得跟(gēn )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rèn )识的人,却还要在(zài )这里唱双簧,他们(men )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gān )尬。
然而站在她身(shēn )后的容隽显然也已(yǐ )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ér )是因为他发现自己(jǐ )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hǒng )着他。
这人耍赖起(qǐ )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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