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rán ),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yào )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dōu )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xiāo )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hǎo )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jiū )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yǒu )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mō )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gè )提议。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tā )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yàng )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biǎo )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yǒu )奇迹出现。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de )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shí )么。
霍祁然扔完垃(lā )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qián )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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