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gè )样(yàng )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gè )民(mín )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mèng )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xiàng )对(duì )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至(zhì )于(yú )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dào )。
如(rú )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hé )车(chē )身(shēn )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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