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lái ),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shì )情说了没?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zài )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dào )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le )医院。
疼。容隽说,只是(shì )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jī )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叔(shū )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tóng )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nán )朋友。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huái ),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在不(bú )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jun4 ),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cháo )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de )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duì )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yě )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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