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yī )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ér )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忍不(bú )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fāng )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dòng ),继续低头发消息。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那这个手臂怎么(me )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shù )吗?能完全治好吗?
我爸(bà )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hái )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yì )思吗?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yī )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rèn )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wǒ )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lái )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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