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suǒ )着这个问题(tí )，手头的一(yī )份文件来回(huí )翻了三四遍(biàn )，却都没有(yǒu )看出个所以然。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二，你说你的过(guò )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zhēn )正了解。可(kě )是我对你的(de )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行。傅城(chéng )予笑道，那(nà )说吧，哪几(jǐ )个点不懂？

哈。顾倾尔(ěr )再度笑出声(shēng )来，道，人(rén )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yǐ )经继续开口(kǒu )解释道：是(shì )，我是跟你(nǐ )姑姑和小叔(shū )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