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nǐ )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shuō )我无情无义(yì )?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谁要他陪啊(ā )!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rén )说说话,难(nán )道找这么一(yī )个陌生男人(rén )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ràng )唯一不开心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yǒu )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wěn )了吻她的唇(chún ),说了句老(lǎo )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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