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xīn ),唯一用(yòng )了心的你(nǐ ),老夫人(rén )又狠心给(gěi )阻止了
所(suǒ )以,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而是为了钱财?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gè )个正伸着(zhe )耳朵,模(mó )样有些滑(huá )稽。他轻(qīng )笑了一声(shēng ),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shēng )活,可是(shì ),姜晚,你没有给(gěi )我机会。或许当时(shí )我应该说(shuō ),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qù )挑战母亲(qīn )在他心中(zhōng )的地位,但事情就(jiù )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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