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zhé )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jiào )。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qù )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chuáng ),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jiǎ )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这段时(shí )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xiū ),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jiàn )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没理会,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mén )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rán )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xià )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zì )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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