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所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mèng )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不过裴暖一直没(méi )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zǎi ),这(zhè )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mèng )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bǎi )个,也有几(jǐ )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fēi )的人。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bāo )不住(zhù )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le )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孟行悠(yōu )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wǒ )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迟砚(yàn )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jiě )姐打声招呼。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bú )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yǒu )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chī ),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wǒ )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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