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le ),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bié )人(rén ),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dì )俩(liǎng )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tā )这(zhè )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rén )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kāi )学(xué )校,去外面觅食。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fēi )高(gāo )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景宝怯生生(shēng )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sī ),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dàn )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shì )什(shí )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qiān )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yī )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tā )们(men )都愿意虚心求教。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wèn ), 站(zhàn )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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