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zì )己(jǐ )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zài )车上(shàng )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pèng )我的车?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tā )的(de )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rán )前(qián )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chē )。
等(děng )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dào )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qī )以(yǐ )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当时老(lǎo )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zhì )少(shǎo )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yě )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chéng )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rán )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wǒ )的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wǒ )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shì )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wú )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guǒ )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tíng )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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