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lái )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piàn )一看见一凡,马上(shàng )叫(jiào )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jiē )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duì )待此事。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yào )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pǎo )一场,然后掏出五(wǔ )百(bǎi )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老夏目(mù )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máng )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mǎ )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wèi )的(de )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dōu )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miào )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cái )发现原来这个地方(fāng )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de )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jié )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men )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然后我终(zhōng )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guǎn )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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