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tā )上上下(xià )下洗干(gàn )净了车(chē ),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fèn ),一分(fèn )钱没留(liú )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zhàng ),一凡(fán )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之后马(mǎ )上有人(rén )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阿超(chāo )则依旧(jiù )开白色(sè )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duō )匹马力(lì )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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