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jīn )年我就不用再天天(tiān )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景彦庭(tíng )看着她笑得眉眼弯(wān )弯的模样,没有拒(jù )绝。
景厘大概是猜(cāi )到了他的心思,所(suǒ )以并没有特别多话(huà ),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jìng ),甚至不住地在跟(gēn )景厘灌输接受、认(rèn )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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