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rán )猛地掀开她(tā ),又一次扭(niǔ )头冲上了楼(lóu )。
原本今年(nián )我就不用再(zài )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qí )然走到景厘(lí )身边的时候(hòu ),她正有些(xiē )失神地盯着(zhe )手机,以至(zhì )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de )看法,你就(jiù )不怕我的存(cún )在,会对你(nǐ )、对你们霍(huò )家造成什么(me )影响吗?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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