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néng )力。
庄依波听了,只(zhī )是应了一声,挂掉电(diàn )话后,她又分别向公(gōng )司和学校请了假,简(jiǎn )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ér )去。
很快庄依波和霍(huò )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zěn )么慰藉我?
申望津一(yī )手锁了门,坦坦荡荡(dàng )地走上前来,直接凑(còu )到了她面前,低声道(dào ):自然是吃宵夜了。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