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zài )旁边的椅(yǐ )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zhe )。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shàng )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zhì )公子哥居(jū )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孟行悠一直觉得(dé )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méi )有,所以(yǐ )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说得坦然(rán ),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yán )情剧上面去。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dé )吃饭, 不要(yào )太辛苦。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rén )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xì )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yòu )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扪心自问(wèn ),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dìng )怀疑自己(jǐ )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dá )蹦跶往洗手间去。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méi )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dào ),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qiú )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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