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de )两个队友也(yě )是极其会看(kàn )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nà )张床上,拉(lā )过被子气鼓(gǔ )鼓地盖住自(zì )己。
明天容(róng )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zhù )咬了咬唇道(dào ):你怎么样(yàng )啊?疼不疼(téng )?
哦,梁叔(shū )是我外公的(de )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bú )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sì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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