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的绝望调教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qí )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zhè )个常识。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chéng )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chē )还小点。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chē )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jiē )上飞车。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站在这里,孤单地(dì ),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dào )我发亮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shù )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suō )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chē )。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rán )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lǎo )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zhèn ),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huì )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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