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dé )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wǒ )还不放心呢!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得了(le )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cì ),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le )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毕竟容隽虽(suī )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róng )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zǐ )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le )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shì )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me )一两天而已。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dá )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dì )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dǎ )转。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dào )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这人(rén )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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