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dào )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xìng )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shuō ),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shàng )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zhǎo )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gè )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shì ),你放心吗你?
乔仲兴听得(dé )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wǒ )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xīn )和满意的。
容隽伸出完好的(de )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bú )会理我了,到时候(hòu )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zhe )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bú )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shù ),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这(zhè )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shì )苦着一张脸,坐在(zài )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rén )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bā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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