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lí )却像是(shì )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zhuān )家。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qīn )之间的(de )差距。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nà )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她话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jiù )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bú )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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