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bú )住看了又看。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zì )己,可是不怀(huái )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tā )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zhù )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shì )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duì )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cháo )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tā )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qǐng )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qíng )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yī )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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