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yuè )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shuō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tā )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lán )色的枪骑兵四(sì )代。她坐上车后说(shuō ):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yǐ )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最后我还是如愿(yuàn )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děng )学府。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miǎn )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hòu )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fā )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nà )车以后说:你把车(chē )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