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那人背到背上,张采萱才(cái )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皮肉翻开,不过因(yīn )为背上没肉的原因,伤口不深,也没伤到(dào )要害处。张采萱见了,皱眉道(dào ):公子你可(kě )不厚道,你这样一天能离开?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jǐ )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qīng )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不过一会儿,杨璇儿去而复返,看到张采萱,叹息道:实在是没有药材,我能和你(nǐ )们一起么?
那人先还清醒,路(lù )上昏昏沉沉(chén )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tā )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如果没有杨(yáng )璇儿的反常, 张采萱可能会觉得这人危险,谁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好人还(hái )是恩将仇报(bào )的坏人?
张采萱点头,等走到竹林旁,篮(lán )子已经装了半满。两人不说话,埋头认真(zhēn )采。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用来装笋正好。
下山分别之时,杨璇儿笑了笑道:最近天气有回暖迹象,药材可能真的会(huì )有,明天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
如果真的(de )要借银子,柳家没地方借,那(nà )就只有张家(jiā )这边了,儿媳妇严带娣娘家那边,不问他(tā )们家借就是好的,想要问严家拿银子,根(gēn )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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