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mén )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吹风机嘈杂的声(shēng )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叔叔(shū )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shū ),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刚(gāng )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wǒ )留下。
几分钟后,卫生间(jiān )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lái ),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bà )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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