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guó )的时候(hòu )起,就(jiù )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bà ),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dìng )你的病(bìng )情呢?医生说(shuō ),等把(bǎ )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wǒ )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yī )旧缓慢(màn )地持续(xù )着,听(tīng )到他开(kāi )口说起(qǐ )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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