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zài )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shì )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bú )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gū )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huān )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yě )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là )烛出来说:不行。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dì )一个剧本为止。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lǐ )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zài )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zuì )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rěn )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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