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dōu )微微垮(kuǎ )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xiàng )了霍祁(qí )然。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tái )眼看向(xiàng )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dān )独约见(jiàn )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chá )结果都(dōu )摆在景(jǐng )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gēn )爸爸重(chóng )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nǐ )把我生(shēng )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wǒ )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dì )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他决定(dìng )都已经(jīng )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tā )在哪里(lǐ )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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