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shàng )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shēn )体也晃了晃。
我刚才看(kàn )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wǒ ),就笑不出来了呢(ne )?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我觉得自己很不(bú )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与川看着慕浅的脸色,自然知道原因,挥挥手让张宏先出去,这才(cái )又对慕浅开口道:浅浅(qiǎn ),你进来。
陆沅听(tīng )到他这几句话,整个人(rén )蓦地顿住,有些发(fā )愣地看着他。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gù )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慕浅缓过来,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shēn )手扶他,爸爸!
慕浅走(zǒu )到床头,一面整理(lǐ )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kāi )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那人立(lì )在霍家老宅的大门(mén )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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