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dài )见?
这天过后,容(róng )恒开始全力追查程烨其人,而慕浅暂时不心急,偶尔跟姚奇交换一下情报,大部(bù )分时间都是优哉游哉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一副(fù )豪门太太应有的姿态。
在那份一如既往的热闹(nào )之中,她有了雀跃,有了期盼,因此没有再早(zǎo )早躲回房间,而是坐在楼下看电视。
因为除了(le )霍老爷子和霍柏年,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tā ),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就躲在角落或者(zhě )躲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yǒu )这么容易消气?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yǐ )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kàn ),又有什么奇怪?
前些天他虽然空闲时间多,然而每天早上总是要回公司开会的,这个时间(jiān )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公寓里的。
而事实上,他(tā )们聊了些什么,霍靳西并不见得听进耳,相反(fǎn ),他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沙发区的慕浅和霍祁(qí )然身上。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dài )见?
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qiǎn )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f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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