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liáng ),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gōng )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yī )给自己擦身。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tā )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gēn )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tā ),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nǐ )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这不是还有你吗(ma )?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duō )说什么,转头带路。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ne )。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yuàn )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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