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bā )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ràng )我抱(bào )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虽然两个(gè )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ràng )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qián )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听(tīng )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bú )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起初他还怕(pà )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qiáo )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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