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dà )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虽然两个(gè )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jiàn )忘乎所以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le )?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能怨了是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biàn ),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gěi )自己擦身。
乔唯一正给他(tā )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men )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nǐ )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shù )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qíng )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men )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cái )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shì )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jǐ )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qiáo )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谁要他(tā )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xiǎng )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zhè )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ma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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