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不(bú )强求,又道:你(nǐ )指甲也有点长了(le ),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zài )耽搁,因此很努(nǔ )
她有些恍惚,可(kě )是还是强行让自(zì )己打起精神,缓(huǎn )过神来之后,她(tā )伸出手来反手握(wò )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xìng )的事情是和您重(chóng )逢,我们都很开(kāi )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yī )样,重新拥有自(zì )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dào )自己是谁,不知(zhī )道自己从哪儿来(lái ),更不知道自己(jǐ )还有没有什么亲(qīn )人
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shòu ),自己的女朋友(yǒu )有个一事无成的(de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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