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jīng )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huǒ ),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kāi )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nín )说声抱歉。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bú )小心睡(shuì )着的。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bān )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kěn )放。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nào )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随后,他拖(tuō )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bú )好使
乔(qiáo )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zǐ ),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kào )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fàng )心和满(mǎn )意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zhèng )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lǎo )婆,过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shuō )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shì )待在他(tā )的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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