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hòu )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zhù )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zuò )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已经长成(chéng )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jīng )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duì )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她叫(jiào )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shuō ),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huó ),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hǎo )不好?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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