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kāi )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当(dāng )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yì ),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dàn )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sī )毫没有亮色。
在此半年那些老(lǎo )家(jiā )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lǐ )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dōu )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dà )社(shè )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lǎo )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第二天(tiān )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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