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dà )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zhī )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róng )隽,只有一个(gè )隐约的轮廓。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fù )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xīn )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yīn )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jun4 )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jīng )睡熟了。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jiàn )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yī )回来啦!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dān )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bú )至于被几个奇(qí )葩亲戚吓跑。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róng )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qīng ),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shì )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xìng )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sǎng )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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