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fàn )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fèn )笔疾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è )得快翻白眼。她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hū )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fèn )水煮鱼出来。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jǐ )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lǐ )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cháng )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家里最迷(mí )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rén )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yòu )不是没有条件(jiàn ),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孟行悠(yōu )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hái )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平时闹(nào )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qīng )重。
迟砚也愣(lèng )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孟行悠打(dǎ )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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