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去。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rán )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xù )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虽然给景彦(yàn )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de )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lí )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lí )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shàng )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想必你也有(yǒu )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打开行李袋(dài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y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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