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le )。
闻言,顾(gù )倾尔脸上的(de )神情终于僵(jiāng )了僵,可是(shì )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shì )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信上的笔迹(jì ),她刚刚才(cái )看完过好几(jǐ )遍,熟悉到(dào )不能再熟悉(xī )——
从你出(chū )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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