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shí )就(jiù )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zhī )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jiù )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huì )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尝(cháng )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le ),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yì ),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suàn )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de )兴(xìng )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很郁闷地回(huí )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jǐ )。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jiù )按响了门铃。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qiáo )握了握手。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shì )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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