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de )问题。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guò )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rén ),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shí )么价钱?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qù )。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rán )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shí )么价钱?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yǒu )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què )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péng )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dòng )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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