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gān )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kàn )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书出(chū )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wéi )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dàn )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chū )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shì )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de )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shì )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piàn )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shū ),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běn )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wǒ )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chū )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jiào )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shì )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qù )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yě )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gěi )别人吃,怎么着?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天晚上(shàng )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tái )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hòu )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dé )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mǎ )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shāo )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shēng )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dé )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hé )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陌生面孔。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dǎ )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jì )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de )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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