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lí ),说:小厘,你去。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hē )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又(yòu )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虽(suī )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nèi )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yuàn )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dào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bú )去。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bìng )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yǒu )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zhù )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duō )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qǐ )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x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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