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shēng )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dì )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huì )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虽然隔着一道房(fáng )门,但乔唯一也能听(tīng )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shēng )音,贯穿了整顿饭。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shǒu )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dōu )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shí )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