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xià )意识的(de )反应,总是离(lí )她远一(yī )点,再(zài )远一点(diǎn )。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yǐ )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tīng )完之后(hòu ),竟然(rán )只是静(jìng )静地看(kàn )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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