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得十(shí )分粗糙,大(dà )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dài )头盔都能开(kāi )这么猛的人(rén ),有胆识,技术也不错(cuò ),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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